我是1950年调原泰山专署后看到《光明日报》的。不看不知,一看即被它固有的魅力所吸引,一到业余即想找它,一时找不到还着急;一旦找着,即如获至宝,爱不释手。单位每逢订报,我总建议订它。不论我调到哪里,都总不离它。8年前离休后,也每年都要订阅它。
我感到,《光明日报》旗帜鲜明,知识深广,多有新颖、独道、精辟的文章。当年,对这些文章我总在其报页上注一记号,闲暇时挑出攒起来。一攒多年竟达100多斤,我视之为“宝”,虽搬家多次,也秋毫无损。但在“文革”期间,却被当成“四旧”给扫地出门。我望着被拉走的报纸,心疼得不得了。改革开放后,我又重操旧业。截至1998年,又攒了一米多高的两大摞。
我一直就想把本报的精文加以“集珍荟萃”,但因工作繁忙未能顾上,离休后才得以如愿。从前年开始,即将该报的各类精文一一摘剪,并按政治、经济、科技、信息、文化、军事等数十项,分门别类地贴在本上,已贴成了31卷,摞起来有1米多高。如此剪集虽然麻烦,但我觉得这样才方便存放和翻阅,才能使《光明日报》这个“亲密朋友”久居身边。
我称《光明日报》为“亲密朋友”并非溢美之词,而是对它崇敬的肺腑之言,因它过去几十年,以先进思想和先进科学文化知识,对我工作和自身素质的提高,给了很大的帮助,令我感激不已;同时,由于将其精文摘剪成册,成为宝贵的精神食粮,也使我感到拥有知识的快乐。